剪断“毒蜘蛛”的上下线
——前旗公安局侦破公安部“2014-825”毒品目标案纪实
贩毒嫌疑人被从湖南押解回前旗
乌拉特前旗公安局班子成员迎接禁毒英雄凯旋 □本报通讯员 赵惠萍/文 刘瑞清/图
2014年年末，前旗公安局历时两个月，辗转内蒙古、山西省、河南省、陕西省、湖南省、湖北省等7省区，行程5000余公里，开展跨省破案协作，缜密侦查，成功破获公安部“2014-825”毒品目标案件，抓获白栓柱、白亮、皮存虎等犯罪嫌疑人12人，收缴毒品冰毒1020.8克、海洛因70.014克，另收缴毒资2万余元、运毒车2辆，彻底摧毁了一个集贩卖、运输、窝藏、转移毒品为一体的贩毒网络，斩断了一条由湖南、湖北、山西向内蒙古运毒的通道。
毒枭露头
2014年5月17日，前旗公安局缉毒民警在审讯吸毒人员刘大时，刘大供述其所吸食的毒品是从乌拉山镇白栓柱处购买的。5月29日白栓柱被抓获，民警当场从其身上缴获毒品海洛因0.79克。因腰、腿部有残疾，白栓柱被取保候审。
白栓柱对于前旗公安局的缉毒民警来说并不陌生，其1996年开始吸毒，1998年、2006年因吸毒两次被劳教。2009年1月因吸毒被强制隔离戒毒两年。2011年其再次因吸毒被社区康复3年。耳濡目染，其长子白亮、次子白强也相继染上毒瘾。近年来，白栓柱一家人以白栓柱妻子开的调料门市部为掩护，采取分包、零包形式随机出售毒品，且只卖给熟悉的吸毒人员，毒品犯罪的手段和方式极其隐蔽，公安机关明知其有吸、贩毒重大嫌疑，但无法掌握其违法犯罪的直接证据。2011年8月5日，白栓柱家族团伙吸贩毒案被自治区公安厅定为目标案件挂牌督办。缉毒民警虽多方出击，但苦于这个家族式贩毒团伙夫妻、父子之间分工明确、配合默契，反侦查手段老道，平时与外界电话联系都用暗语，外人根本听不出玄机，而且交易基本上都是现金支付，因而对这个家族式贩毒团伙的打击始终未能打开实质性局面。
此次行动虽然在白栓柱身上缴获的毒品数量较少，且未能抓获现行，没有挖出其上线，但潜在“深水区”的白栓柱总算露头了。
意外收获
就在缉毒民警一筹莫展之际，2014年10月20日，自治区公安厅禁毒总队侦查支队获取到来自湖北省的一条涉毒线索，称白栓柱、白亮父子与湖北省的皮存虎涉嫌毒品交易。此条信息迅速被逐级反馈到前旗公安局。线索明确指出了白栓柱的上线为皮存虎。这条可深挖贩毒链条的好消息，为踯躅不前的侦破工作指明了方向，前旗公安局迅速成立了由副旗长、公安局局长王平任组长，政委白龙、副局长任晨英、分局教导员常建利任副组长，抽调精锐警力组成的专案组，立即对白栓柱父子涉嫌贩毒立案侦查。
经过专案组民警大量的排查摸底，常出入白栓柱家的吸毒人员商二平进入了缉毒民警的视线。2014年10月28日，正在一宾馆内吸食毒品的商二平被缉毒民警抓获，其供出所吸食的毒品系从白栓柱处购买。
面对突然而至且直奔主题的缉毒民警，白栓柱百般抵赖，拒不承认贩卖毒品的事实。在铁证及强大的政策攻心下，白栓柱低头认罪，如实供述了自己与长子白亮给商二平卖毒品的犯罪事实，并表示愿意配合公安机关抓捕给自己供货的上线将功赎罪。但其供出的上线是山西保德县的马立东，而非警方已知的湖北上线皮存虎。看来白栓柱的进货渠道不止皮存虎一处。公安机关将计就计，来了个顺藤摸瓜，最大限度地延伸扩线经营，对白栓柱实施控制下交易。
2014年11月12日，经过周密部署，在缉毒民警的控制下，白栓柱与山西省保德籍上线马立东电话取得联系，表示自己想购买毒品，但因自己腿有残疾，行动不方便，要马立东带毒品来前旗交易。既贪婪又狡猾的马立东虽然想接这笔生意，但又不愿冒风险带“货”远赴内蒙古交易。经多次交涉，最终民警授意白栓柱主动妥协，与对方敲定于2014年11月13日，由其长子白亮去山西省“接货”。
2014年11月13日傍晚，侦查员驱车赶到马立东指定的接头地点山西省保德县城乡接合部一平房区。根据之前制定的抓捕计划，化装成司机的侦查员小哈驾驶轿车，与白亮来到马立东家门口，然后白亮进入室内与马立东交涉购毒事宜。购毒交易谈妥后，白亮依照拟定方案，以毒资在门外车上为由，将马立东和同伙贺三骗到车上。交易完成之后，侦查员小哈机智应对，假称要到银行取钱购买贺三手中剩余的毒品，将车开到了警方布控的埋伏圈，并适时发出抓捕信号。早已布控在巷道出口处的侦查员，一举将马立东、贺三抓获，现场缴获毒品海洛因70克。
为了寻找彻底摧毁白家父子贩毒团伙的有利战机，专案组决定放长线钓大鱼，未向白家父子正面调查湖北上线的情况，而是继续将白栓柱、白亮执行取保候审，暗中观其动向。
运筹帷幄
就在缉毒民警秘密侦控工作进行过程中，2014年11月20日，前旗公安局禁毒大队再次得到自治区公安厅禁毒总队转办的一条重要线索，获知白栓柱、白强父子与皮存虎近期将进行毒品交易。此条线索得到了厅、市、局三级领导的高度重视，案情逐级上报后，引起了公安部禁毒总局领导的高度关注，将此案定为“2014-825”毒品目标案件加以督办。此案成为公安部督办案件，既是压力亦是动力，自治区公安厅禁毒总队、市公安局禁毒支队和前旗公安局禁毒大队的民警从此踏上了共同追踪监控犯罪嫌疑人白栓柱、白强、皮存虎贩毒团伙的艰苦历程。
自治区公安厅禁毒总队总队长于海高度重视此案，指派禁毒总队政委宋建新，禁毒侦查支队支队长白瑞立、副支队长邓敏督办此案。2014年11月21日，宋建新组织总队、侦查支队有关领导以及前旗公安局副局长任晨英等同湖北省咸宁市禁毒支队支队长章军、通城县禁毒大队教导员付雍凯召开了案情研判会，就公安部“2014-825”毒品目标案件展开研判，并对前期两地侦查情况进行了分析交流。市禁毒支队支队长胡九方、政委张昶等各级领导亲自上案，协调指挥，组织专案组人员对线索进行深入细致的核查。
为了确保侦破工作顺利进行，侦查员们废寝忘食；为了捕捉每一个稍纵即逝的侦察时机，侦查员们舍弃了与家人的团聚。经过数日的跟踪、蹲守侦控，专案组基本查清了由湖北省人皮存虎作为中间联系人负责联系前旗白栓柱父子出资，向皮存虎的上线湖南人付建实多次进行毒品交易并大量购买冰毒的贩毒网络的活动轨迹与犯罪事实。
2014年11月21日，民警终于准确锁定白家父子和皮存虎与付建实将于11月25日，在包头市一宾馆内进行毒品交易。
大战在即，有着20多年从警生涯的前旗公安局局长王平深知规范办案和自我防护的重要性。案情分析会上，在反复推敲抓捕方案的同时，他一再强调，毒品交易较其他犯罪具有更强的隐蔽性和狡诈性，参战民警一定要保持高度警惕，灵活应对，既要保证完成任务又要确保自身安全。
狡兔三窟
2014年11月22日晚，嫌疑人皮存虎乘飞机抵达呼和浩特市，犯罪嫌疑人白亮、李旭元将其接回前旗白强的住处。各地侦查人员先期到达包头市，实施布控。11月24日晚，犯罪嫌疑人白栓柱与皮存虎来到包头市，以皮存虎的身份，同时登记了龙华商务和枫叶两处宾馆，但两人实际入住的是龙华商务宾馆。然而，狡猾的湖北上线在11月25日这天，并未如约到达包头市。
接下来的两天内，为防跟踪，白栓柱、皮存虎两人多次出入宾馆，并经常中途换乘，极力使行踪显得飘忽不定。老谋深算的皮存虎更是诡计多端，光是住处就换了3个，又是调房又是换宾馆，中途又两次往返前旗，真可谓狡兔三窟。他们机关算尽，可终究还是没能逃出缉毒民警的锐眼，两人的诡异行踪被缉毒民警死死咬住，始终未脱离视线。有着丰富刑侦经验的前旗公安局副局长任晨英暗忖，犯罪嫌疑人越是谨慎小心，说明此次的交易含金量越大，一再叮嘱侦查员一定要耐住性子，不能在跟踪中出现任何纰漏。
2014年11月27日清晨，返回前旗老窝的犯罪嫌疑人白栓柱、白强父子与皮存虎再次前往包头市，改住昆区桔子商务宾馆535房间。同时，据情报反馈，上线将与白栓柱父子在此房间进行毒品交易。专案组按照精心设计好的抓捕方案，一方面提前将一组侦查员化装入住交易房间的对面客房，另一组进入宾馆重点部位继续加强对这几个犯罪嫌疑人的监控。另一方面在外围布控3个机动小组随时接应，做好在适当时候将毒贩人赃俱获的准备。
2014年11月27日傍晚，苦等一天的专案组民警发现犯罪嫌疑人皮存虎、白栓柱、白强再次返回前旗。但侦查员坚信，犯罪嫌疑人不会轻易放弃到手的利益，交易一定会进行。果然，当日深夜，据情报反馈，狡猾的嫌疑人再次变换了交易地点，定于次日在呼和浩特市高速服务区交易。
专案组迅速调整方案，留一组侦查员在包头待命，二、三组侦查员先期赶往呼市，四、五组侦查员尾随嫌疑人回到前旗。在不分昼夜的辛勤侦控下，专案组获取了该犯罪团伙将于11月28日凌晨在呼和浩特托克托县高速永盛域服务区进行毒品交易的消息。专案组迅速重新确定了3套抓捕方案：第一套方案是在服务区交易现场实施抓捕；第二套方案是一旦交易时抓捕条件不成熟，将上线送货人留给沿途布控侦查员实施抓捕，侦查员重点咬紧接货人，在接货人可能通过的距交易地点最近的高速出口布控拦截；第三套方案是在进入前旗的所有高速路口全部布控，在进入前旗的必经路口重点布控，伺机抓捕。
张网以待
2014年11月28日凌晨3时许，托克托县永盛域服务区内没有了白天的喧闹，显得很平静，但警方已经在这里进行了秘密布控，也只有侦查员们清楚，这只是决战前短暂的沉寂。5时许，服务区内缓缓驶进一辆白色马自达轿车，这与之前情报中描述的上线车型相吻合。但为慎重起见，早早蹲守在服务区的前旗公安局禁毒大队大队长小杨化装成一名加油站工作人员，靠近车辆侦查，确定其车牌号正是情报中反馈的车牌号码，此车确系来此接头的嫌疑车辆。
5时30分，一辆黑色迈腾轿车驶进布控侦查员的视线，但该车并未直接进入服务区内与先期停在服务区内的白色马自达车进行交易，而是马自达车逆行进入高速公路，掉头从岔路口开到黑色迈腾轿车边停下。随后，马自达车上的人快速下车，将一条汽车轮胎搬到黑色迈腾轿车内，而后两辆车迅速分头离开。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前旗公安局禁毒大队大队长小杨迅速启动第二套方案，决定放过上线，将其留给沿途布控民警实施抓捕。他带领侦查人员全力跟踪接货人，准备在最近的高速路口伺机抓捕。然而，接货车在经过第一个高速出口时，始终保持狂飙的速度，并无下高速的意思。小杨迅速向专案组汇报情况，专案组立即指令布控在第一个高速出口的侦查员驱车，配合小杨的车，前后交替跟踪接货车。
接货人开车一路狂奔至呼市与包头交界处的一个服务区时，突然停车换司机，又像是在观察周围是否有伏兵。因条件局限，抓捕时机还不成熟，为防止节外生枝，专案组领导告诫侦查员，一定要掌握火候，不能贸然动手。接货人停留数分钟，确认比较安全后，驶出服务区继续前行，渐渐放松下来，浑然不知头上悬着的这张天网已经无声无息地收紧。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吐出灿烂的晨光，前旗公安局的缉毒警、刑警、特警、巡警等各警种民警，按照指令早已埋伏在高速沿途收费站的各个角落。此刻，在各收费站路口待命的民警们神经紧绷，丝毫不敢松懈。而此时，前旗公安局副局长任晨英已在乌拉山镇高速出口等候多时。而他们要等待的目标黑色迈腾轿车，正在呼市通往前旗的高速公路上疾驰，紧跟其后的是警方的跟踪车辆。跟踪车上，侦查员们紧盯着嫌疑车，眼睛都不敢多眨，生怕中途把嫌疑车跟丢了。突然，一辆大货车超车挡在了警方的跟踪车辆前面。好不容易躲开大车，却发现嫌疑车不见了，这可把侦查员们急坏了。所幸猛追了一段时间后，在快到前旗公庙高速出口处路段，嫌疑车再次出现在侦查员们的视线中。这时，侦查员们发现嫌疑车车速减慢，可能要下高速了，于是立即向专案组汇报情况。
毒枭落网
前旗公庙高速出口处，布控民警早已隐入各自的埋伏点，收费站口停着的“便衣车”上，几名侦查员死死盯着收费站的路口。突然，负责驾驶“便衣车”的小莫手机响起，电话是前旗公安局副局长任晨英打来的。电话里，任晨英说：“如果嫌疑车辆从这里下高速，后面负责跟踪的车辆会配合你们布控的车，在收费口对嫌疑车辆进行前后夹击。截住嫌疑车后，让弟兄们立即冲上去，用铁锤将前、侧挡风玻璃砸烂，把犯罪嫌疑人拖下车制服，不能给他们喘息顽抗的机会。”“是！”小莫干脆利落地答道。虽然没买到合适的铁锤，但他看到队友们手中两把黑黝黝的大铁镐，感觉还不错。办案老手都知道，抓捕毒贩时情况瞬息万变，民警采取的措施也不可能像教科书那样中规中矩。用铁镐砸车窗这种办法，看似老土，在实战中却简单有效。
2014年11月28日早晨8时许，黑色迈腾轿车驶向前旗公庙高速出口处，顺利进入警方布置的口袋。嫌疑车驶进出口通道后，司机看到突然迎面而来的越野车，感觉大事不妙，迅速倒车。眼看嫌疑车就要掉头，而后面拦截的车还有一段距离，无法紧贴其后，如果嫌疑车辆掉头成功，民警在高速路上飙车抓人风险可想而知。同时，犯罪嫌疑人一旦将毒品抛出车外，此次的行动将功亏一篑。在这危急关头，侦查员小莫一脚油门踩到底，直接开车撞向嫌疑车。连撞数次后，嫌疑车驾驶室车门向里凹陷，嫌疑车被迫停车。布控民警一拥而上，前、侧挡风玻璃瞬间被抡起的铁镐砸了个粉碎。闪电霹雳般的行动，让来接货的犯罪嫌疑人白亮、李旭元、王芸（女）3人措手不及，当场被抓。民警从车内不同部位缴获塑料包装的10袋疑似毒品冰毒和一条已经割破的用于伪装毒品的轮胎及一把用于割破轮胎的砍刀。
搜查到毒品之后，侦查员迅速汇报专案组和等候消息的湖北省咸宁市禁毒总队，两地几路人马同时展开了全面的抓捕行动。两队民警直奔白栓柱家及皮存虎入住的紫东国际酒店。似乎是预感不祥，正准备退房离开的皮存虎被及时赶到的民警抓获。白栓柱在家中被抓获，白强侥幸逃脱，现正在抓捕中。
送货的湖北上线与皮存虎失联后，意识到情况不妙，驱车一路狂奔。自治区禁毒侦查支队副支队长邓敏带领侦查员及湖北咸宁市通城县禁毒大队教导员付雍凯紧追其后，自治区公安厅禁毒总队及时沿途布置卡点堵截，最终在蒙晋高速出入口处，成功将嫌疑车辆堵截，将两名湖北籍犯罪嫌疑人付建实、胡思军抓获，并很快将二人押解回前旗公安局。
深挖上线
付建实和胡思军虽然被警方抓获，但两名嫌疑人对自己贩毒的事实百般抵赖、矢口否认。专案组立即增设视频监控调取组、情报信息研判组、审讯组、材料综合组等，按照各自的分工展开工作。
2014年12月7日，自治区禁毒侦查支队副支队长邓敏带领厅、市、旗三级侦查员抵达湖南省公安厅，及时与湖南省公安厅禁毒总队取得了联系，并于当天下午赶到湖南省岳阳市公安局禁毒支队，就相关事宜展开工作。12月8日，湖北警方与前旗警方对相互查证的皮存虎等人涉嫌贩卖毒品的行为进行了分析研判，相互进行了证据转换。在湖北警方的配合下，前旗警方专案组民警分别提审了皮存虎的上线、下线，调取了皮存虎、付建实、胡思军在当地贩卖毒品及前科情况以及付建实等人的银行开户情况、交易记录及视频监控记录，对相关证据进行及时的固定。
12月12日，邓敏带领前旗公安局侦查员马不停蹄地赶到湖南省临湘市公安局禁毒大队，与先期到达的侦查员汇合，对有贩毒嫌疑的付建实情妇蒋心展开秘密调查。12月17日，前旗公安局副局长任晨英率领刑警大队侦查员一行5人到达湖南省岳阳市，与邓敏汇合，共同展开工作。在湖北省通城县公安局北港派出所的大力协助下，民警成功将参与贩卖毒品的蒋心抓获。随后，在湖南省岳阳市公安局禁毒支队的协助下，民警们又将涉嫌贩卖毒品的付建实上线杨定山抓获，同时抓获涉毒人员赵四、许二山等8人，收缴毒品冰毒20.8克。在铁证面前，负隅顽抗的付建实和胡思军认罪伏法。至此，历时两个月的公安部“2014-825”白栓柱、皮存虎等人贩卖、运输、窝藏、转移特大毒品案件成功告破。2015年3月5日，本案移送起诉至检察机关。
在长达两个月的侦破过程中，厅、市、旗三级公安干警通力协作，发扬不怕苦不怕累的战斗精神，克服重重困难，同犯罪分子斗智斗勇，终于将这伙贻害百姓的毒枭一网打尽。此案的成功破获，及时有效地阻断了大宗毒品流入内蒙古的一条主要通道。此案也是近年来我市公安局破获的一起缴获毒品冰毒最多的大案。副市长、市公安局局长吴铁城给前旗公安局全体参战民警发来贺电表示祝贺的同时，也激励民警在禁毒工作中再接再厉，推动禁毒工作再上新台阶。前旗公安局将持续保持对涉毒违法犯罪的严打态势，净化环境促和谐，继续为建设平安前旗营造良好的社会环境。
（文中犯罪嫌疑人均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