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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博科夫:确认了眼神,我和你们不是一路人。奥登:我也确认了,我和...

你我首饰 

原标题:纳博科夫:确认了眼神,我和你们不是一路人。奥登:我也确认了,我和他们一路。

不过,今天的主题却是关于一位:杠精

而且是精英级别的,所以简称:精杠精

他就是酷爱蝴蝶的:纳博科夫

纳博科夫通常固执己见,对文学尤其如此。接受采访时,他似乎热衷于表达对其他作家作品的不满,特别是当他认为这些作品本不应该受到大众的喜爱。

1966 年,在回应他的评论者,尤其是他的前任老铁埃德蒙·威尔逊(Edmund Wilson)时,纳博科夫写道:

威尔逊先生被我“挖苦名家名作的本能”吓到了。好吧,这是没办法的事;他必须接受我的本能,然后等待下一次碰撞。我拒绝像他期望的那样,受人们共享的既成观点和学术传统的指引和控制。他有什么权利妨碍我认为巴尔扎克、陀思妥耶夫斯基、圣伯夫或司汤达是被高估了的平庸之辈?如果可以允许我表达对普希金、布朗宁、克雷洛夫、夏多布里昂、格里博耶多夫、塞南古、济慈特别的、非常主观的崇拜之情——他们只不过是我在笔记中夸过的一小撮人,同样也应该允许我强调和限制这种褒奖,向读者指出虚假的荣誉殿堂中我最爱的妖魔鬼怪和冒名顶替者。

洋洋洒洒振振有词一大段,说到底就是一句话:我和他们对不上眼,不是一路人。

当然,以纳博科夫在国际文坛的地位,说他没有资格点评同行肯定是不对的,至于对不对么,也就是见仁见智啦。以下编译自 lithub.com,感谢编辑王源所提供的帮助。

布莱希特、福克纳、加缪、庞德

很多广为接受的作者对我来说根本不存在。他们的名字刻在空空的坟墓上,他们的书空洞无物,就我阅读的品位而言,他们彻底无足轻重。布莱希特、福克纳、加缪,还有很多其他作家,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当我看到评论家和其他作家泰然自若地将查泰莱夫人的交配活动,或者那个冒牌货庞德先生的一派胡言,称作是“伟大的文学”,我着实进行了一番思想斗争,我真怀疑这是他们联合策划的针对我的大脑的阴谋活动。 ——1967 年《巴黎访谈:作家访谈 I 》之《纳博科夫》(黄昱宁 等 译,人民文学出版社 2018 年 1 月)

在 20、30 年代,我从未像我的许多同龄人那样,接触算不上一流的艾略特和肯定是二流的庞德的诗歌。1945 年前后,他们已不再时尚,我读了他们的诗,那是在一个美国朋友家中的客房里,我不仅仍然对他们无动于衷,而且不理解为什么该为他们操心。但我想,对那些先于我发现他们的读者来说,他们的诗歌保存了某种情感的价值。 ——1964年,先刊载于《花花公子》,后收录于《独抒己见(Strong Opinions)》(唐建清 译,上海译文出版社即将出版)

托马斯·曼、帕斯捷尔纳克和福克纳

举例来说,(托马斯)曼愚笨的《死于威尼斯》或帕斯捷尔纳克写得夸张、糟糕的《日瓦戈医生》,或福克纳的南方编年史被认为是“杰作”,或至少新闻记者称之为“巨著”,在我看来,那是荒谬的错觉,如同一个被催眠的人同一把椅子做爱。 ——1965年,罗伯特·休斯的采访,后收录于《独抒己见(Strong Opinions)》(唐建清 译,上海译文出版社即将出版)

W.H.奥登,或更差劲的罗伯特·洛威尔

在《爱达》(韦清琦 译,上海译文出版社 2018 年 3月)中我没有对奥登先生进行戏仿。我对他的诗歌并不是很熟悉。然而,我知道他的一些译诗——严厉批评过他掉以轻心所犯的错误。罗伯特·洛威尔自然是个更糟糕的诗人。 ——1969年,詹姆斯·莫斯曼的采访,后收录于《独抒己见(Strong Opinions)》(唐建清 译,上海译文出版社即将出版)

我很小心不从他那里学任何东西。作为一个老师,他有些可疑,且危险。写得最糟糕的时候,比如他那些乌克兰的东西,他就是一个一文不值的作家;写得最好的时候,他是无可比拟的,是不可模仿的。 ——1967 年《巴黎访谈:作家访谈 I 》之《纳博科夫》(黄昱宁 等 译,人民文学出版社 2018 年 1 月)

至于海明威,40年代早期我第一次读他,什么钟啊,种啊,公牛啊,真让人受不了。 ——1967 年,小阿尔弗雷德·阿佩尔的采访,后见于《与纳博科夫的对话》 海明威当然要优于另一位,他至少有自己的声音,就他那篇令人愉快,也具有很高艺术性的短篇小说《杀手》来说,他是一个可信任的作者。在那篇久负盛名的写鱼的作品中,他对那条彩虹色大鱼和有节奏的撒尿的描写极为出色。但我无法容忍康拉德那种纪念品商店风格、瓶状船及贝壳项链这些浪漫派的老一套。在这两位作家身上,我借鉴不到什么。在智力和情感方面,他们纯属幼稚,另一些宝贝作家也是这样,是公共休息室的宠儿、大学生的慰藉和支撑,如——但有些作家还健在,我不愿去伤害活着的老男孩,而死去的几个还没被埋葬。 ——1964 年,先刊载于《花花公子》,后收录于《独抒己见(Strong Opinions)》(唐建清 译,上海译文出版社即将出版)

非俄语读者意识不到两件事情:并非所有的俄国人都像美国人一样喜欢陀思妥耶夫斯基;喜欢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俄国人里面,大多数因为崇敬他是一个神秘主义者,而不是一个艺术家。他是一个先知、一个哗众取宠的记者、一个毛躁的滑稽演员。我承认,他作品的一些场景、一些精彩和滑稽的争吵写得很有趣。但他写的神经质的凶手和凄婉的妓女让人受不了——反正本读者受不了。 ——1964 年,先刊载于《花花公子》,后收录于《独抒己见(Strong Opinions)》(唐建清 译,上海译文出版社即将出版) 我确实很不喜欢《卡拉玛佐夫兄弟》,特别不喜欢废话连篇的《罪与罚》。我不反对灵魂探索和自我启示,但在那些小说中,灵魂、罪恶、感情用事、新闻笔法,并不能为冗长而混乱的探索提供正当理由。 ——1969年,詹姆斯·莫斯曼的采访,后收录于《独抒己见(Strong Opinions)》(唐建清 译,上海译文出版社即将出版)

普鲁斯特(实际上纳博科夫挺喜欢他)和艾略特

一开始,我的大脑有点麻木 因为你梦游般的数字,埃德蒙。 现在,摆脱那种麻木之后, 我发现“麻木”(stupor)是“普鲁斯特”(Proust)的变位 而“ T.S. 艾略特”(T.S.Eliot) 和“马桶”(toilet)很配。 ——1948 年写给埃德蒙·威尔逊的信

我为什么要在我的思想一侧容忍一个十足的陌生人?我先前也许说过,但我愿意重复一遍:我讨厌的不是一个医生,而是四个医生:弗洛伊德医生、日瓦戈医生、史怀哲医生和卡斯特罗医生。当然,第一个医生取走了无花果叶,如后来者在解剖室里所说。我无意去梦见那个打着破伞的奥地利怪人的单调乏味的中产阶级之梦……在我看来,弗洛伊德式喧哗只是一场闹剧,如同用光滑的木头做的、中间有个光滑的洞的怪东西,它什么都不是,除了可以看作一张平庸者张口结舌的脸,但它却被说成是一个活着的伟大的洞穴艺术家制作的伟大艺术品。 ——1968年,尼古拉斯·加汉姆的采访,后收录于《独抒己见(Strong Opinions)》(唐建清 译,上海译文出版社即将出版)

自从离开剑桥后,我一本书没读(除了一本亨利·詹姆斯的短篇小说集——可怜的东西,十足的赝品,总有一天,你该揭穿“那只灰白色的钝吻海豚”和他的华而不实、粗俗下流),一个字没写。 ——1952 年写给埃德蒙·威尔逊的信

至此,纳博科夫的毒舌到此暂告一段落,

不知作为读者的你们有何感想?

反正编辑王源老师回了我一句:切,老纳的偏见!

我说:他被蝴蝶迷了眼……

然后呢,我想再说两句被老纳吐槽的奥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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